他站在楼梯半中腰,回头看她。
如果不是她,如果是别人,那就好办了,他有一百种、一千种办法,让人说真话,让人悔不当初,让人求死不能。
可偏偏是她。
他不再收敛,眼神带着攻击性,警告她:“不管你有什么目的,都不要来招我,明白了吗?”
说完,他下了楼。
徐檀兮站在原地,眼眶渐渐红了。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很久,是秦昭里打来了。
“金丝绣线我寄给你了,明天差不多就能到。”
徐檀兮失魂落魄:“好。”
秦昭里拿金丝绣线的事调侃她:“你同我说说,这金丝绣线你用来干嘛,是绣荷包啊还是绣嫁衣啊?”
“昭里。”
声音听着不大对。
秦昭里语气立马严肃:“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徐檀兮很少这样,失落委屈,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他不高兴了。”
这个他,还能是谁。
也就戎黎,能把徐檀兮弄得魂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