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代表广大热心群众问的,”始作俑者当即否认,可这位老大目光太过坚定和强大,他不久便妥协下来,挠头嘿嘿笑,“其实我好奇去问了荷姐,荷姐让我自己问你的。多亏荷姐给我撑腰,不然我哪有那个狗胆——不是,猴胆。”
曲无宗虽然刚出校门,也知道职场不要过多牵涉私人感情,哪怕私下跟喻池他们交往甚笃,工作中他也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游戏策划,不是什么“小舅子”。
果然如此。
那股被偏爱的感觉烘暖了他,喻池抬手作别,真诚说:“谢谢。”
“……”
他的17哥哥说谢谢?
老大说谢谢?
曲无宗不禁飘了,飘得忘记祖宗名字。
他不仅仅是一名游戏策划,他当然还是极锋互动的小舅子。
异地的一周每天还是照常联系,只不过祖荷多了睡前视频通话和一些直白的表示,哪怕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想你了”,喻池也听心头发烫,面红耳赤。
跟自己的较劲也没停止,甚至愈演愈烈,冲凉出来不穿衣服,站在镜子前,久久注视里面的自己。
说一点不遗憾那是假的,游戏里面某一处不对称的美术细节都能较真到叫费萤萤翻白眼,何况面对那么明显的残缺。
喻池蹦到床边柜,从抽屉取出祖荷买的其中一盒套套,拆开塑封取出一片,又回到镜子前。
他拉过椅子坐下,残端正冲镜面,疤痕和茧子狰狞如网,折损了整体的美感。
其实男人的第一性征比之更为丑陋,囊皮带褶,青筋毕现,若日久年深还会沉淀出红中带紫的脏色。可是文化赋予它权力之象征,只要不是极端细弱,任谁都难以抹杀现存地位,它便因权而“美”。
喻池撕开一片,确认卷膜的正反面,好像戴上一次性手套处理肉类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