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许知廉来说,初恋和第一任应该配套出现,但祖荷不行,她必须给喻池留一个位子,珍藏仅此一份的青涩。
初恋是青涩,第一任是激情。
但似乎没必要再解释那么多,在许知廉眼里,她大概是拥有朱砂痣还念着白月光的无耻女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祖荷从来不会强迫别人接受自己观点。
“我在每个阶段会碰见不同的人,他们或多或少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以前的经历造就现在的我,喻池给我留下的就是,”她的眼睛因为湿润比往日晶亮,“如果再碰到一个心动的人,一定要比之前再主动一点。我花了一年半时间把他放下,所以才会主动跟你在一起啊!”
本来以为此番表白多少挽回局势,哪知许知廉开口就说了一个“不”:
“你还没搞明白。你走不出他的影响,要不是隔着一个太平洋,恐怕没我什么事了。”
“可是太平洋不会凭空蒸发,难道不是吗?你好像在担心一个,”祖荷朝着壁灯眨眨眼,把可笑的眼泪逼回去,“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问题?”
“你承认了。”
“what?”
“sorry,这是我的问题——”就在祖荷以为可以舒一口气时,许知廉竟然淡笑着接着说,“我想想还是无法接受女朋友跟前男友继续保持经济上的联系。我们观念上不合适,还是分开吧。”
“……”
祖荷重新拿起传真文件,也许这样会显得自己比较冷酷,以对抗许知廉的决绝。
许知廉拎起今晚背过来的双肩包,塞进自己的笔记本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