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池,我——”
“我、后天要去姥姥家,自己开车去——”
话题虽突兀,但不失为一个安全话题。
祖荷玩着手腕上的橡皮筋,拉出来又套上,说:“喻老师和蒋老师不去吗?”
喻池说:“学校明年建校一百周年,今年秋季期要各种评估,他们估计要忙半个暑假。”
祖荷说:“你姥姥家好玩吗?”
“在乡下,空气好,生活节奏很慢,我每年寒暑假呆十天半月,回来就变懒很多。”
这般自律的人也会变懒确实是新鲜事,祖荷忍不住笑道:“听起来好舒服。”
“嗯……”喻池抿了下唇,他一向自信自如,一旦出现这个小表情,犹豫一目了然,“你想……跟我去吗?”
祖荷惊喜,不禁走近一步,或说轻轻往前一蹦,说:“可以吗?”
三个字带着撒娇意味,轻而易举敲开喻池的笑容。
“只要你敢搭我的车。”
以往的氛围似乎回来了,联结起他们,越来越紧密。
她笑道:“有什么不敢,就我们两个吗?”
喻池反问:“你还想叫上谁?”
“只有我们两个最好了!”
刻意的强调好像同意一个约会,暧昧发酵成他耳廓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