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要不征税,他们就能买得起已经贵得吓死人的面包。
会议的进程得到了全巴黎的舆论的关注,马拉几乎每天写一篇长文,点评议会今天的议题。
多亏了舆论,那些离场的第一第二等级的代表们都能了解到第三等级在干什么,知道第三等级已经跳过了他们,自己开始了制宪。
19日上午,安宁照旧在凡尔赛宫参加国民议会的讨论,突然有人惊呼道:“大家,快看!”
安宁循声望去,看见一大批穿着教士服的第一等级的代表进入了房间。
站在讲台上的米拉波大声问:“先生们!你们走错了,这里不是三级议会的会场,是国民议会的会场!你们代表国民吗?”
为首的教士掷地有声的回答:“我们当然代表国民,教士也是国民的一份子!我们听说你们在制定宪法,所以我们过来了,不能只让西哀士一个人代表全国的教士!”
西哀士站起来:“我当然无权代表全国的教士,让我们热烈的欢迎我的同僚们!他们的加入,必将大大的增加我们的合法性!
“他们的加入,相当于宣告了三级会议的名存实亡!
“从此以后,没有什么三个等级的代表,只有国民代表!”
“国民代表万岁!”有人大喊。
安宁跟着起哄:“万岁!”
这些天安宁混得可开心了,他也不主动发言,就跟着大家喊话。
大家喊宪法,他就喊宪法,大家万岁他就万万岁。
反正安宁就是突出一个字,混,如果说最开始他的强出头是避免历史脱轨被迫而为之,那现在这种混则是尽显他的本质。
安宁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没变过:我要骑墙,我要摸鱼!我要不用很累很辛苦的混成法革大佬!
只要历史没有脱轨的危险,那谁都无法阻止我摸鱼。
这个时候,同样在凡尔赛宫,玛丽王后闯进了路易十六的工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