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梵妮正色的质问,安宁无法回答。
毕竟自己偷看过剧本这种事,说出来有没有人信是一回事,万一导致历史错位了,整个流向都跑偏了可就不好办了。
安宁对自己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现在他也就是仗着看过剧本先骑墙,万一跑偏了不按原来的剧本走了,他可没有本事靠自己号准时代的脉搏。
他要有那本事把握住时代的脉搏,上辈子他早就财富自由了。
所以根本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告诉梵妮。
于是安宁只好说:“刚刚他跌倒的时候,眼眸中的勇气和隐忍打动了我。而且你想想看,他被从书店里赶出来是因为想在书店里免费看书,这么刻苦的贵族少爷已经不多见了。所以忍不住就想多认识认识。”
梵妮:“真的?”
安宁:“不然还能有什么别的理由?”
梵妮抿着嘴:“逻辑是这样没错,但是主人是个秘密很多的人,你突然跳出来,说自己是皮匠之子,结果剑斗打赢了自幼学习剑法的贵族子弟,然后又用手枪决斗赢了久经战阵的骑士。
“你还会德语和意大利语,虽然我不懂意大利语无从判断你的发音是否地道,但是我知道,作为皮匠之子您会得绝对太多了。
“而且,我总觉得,让您表演一下皮匠的本职工作,鞣制一张最普通的皮草,你肯定不会!”
安宁:“呃,这个是因为我家的皮匠铺,要给大哥继承,我从小就没有被当做继承人培养啊……”
“对,你从小被送去学习意大利语和德语,也许还有拉丁语,还习武练剑,骑马,打枪!”
安宁撇了撇嘴,说实话,他刚刚也是仗着梵妮对自己的信赖度高,就专注于给拿破仑留下深刻印象这件事上了,压根就没想怎么面对梵妮的质问。
这时候,梵妮继续说:“不过,尽管主人有着这么多秘密,但主人不说,我也不会刻意追问。”
——你这叫不刻意追问哦!
梵妮:“等将来时机合适了,主人一定会把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吧,梵妮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不,那一天大概不会到来了。
安宁捎捎松了口,果然自己的金手指是靠谱的,梵妮是自己人,尽管那么多疑点,还是选择了按下疑问。
这时候梵妮突然话锋一转:“前面就是布里埃纳军校的讲堂了,明天开始主人就要来这里上课了。”
安宁:“辛苦你带路啊!你是实际走过这条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