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安宁察觉到孩子们的目光,便停止调侃拉萨勒,在孩子们面前蹲下:“现在是自由的时代了,伱们四个人也可以自己选择当谁的伴郎伴娘,你先来吧!”
安宁指了指左边那对里的小女孩。
女孩立刻回答:“我知道你是弗罗斯特!我要抬弗罗斯特将军阁下的裙子。”
安宁尴尬的纠正道:“是我老婆的裙子,我又不是苏格兰人,我不会穿裙子。”
拿破仑却说:“我军的传统是犯错的高级军官要穿女装在司令部工作一天,安迪你就这么确定你不会有这一天?”
安宁:“我……”
“你不会犯错?”
安宁憋了几秒,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这么刚愎自用的话来:“不,我也会犯错,我犯错了之后……是的没错,我会穿女仆装在司令部工作一天,让大家引以为戒。”
拿破仑笑道:“一言为定啊!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不要犯错,你一犯错不知道我军会平白无故的多出多少伤亡。”
安宁:“我们每个指挥员都是如此,所以我们一定要三思而后行,谋定而动……”
拿破仑:“你说得很对,但是你不应该在孩子们面前说拉丁文,你看看这几个孩子的表情。”
安宁的翻译外挂,把三思而后行谋定而动翻译成了拉丁文。
这个金手指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力——应该说过于强力了。
安宁摸了摸其中一个小男孩的头,然后问:“这位女士已经选择了给我妻子抬裙子,现在需要一位男士来捧花束。”
两个小男孩立刻举起手,大喊:“我!”
安宁:“看来两个人都有同样的想法啊,在自由的法国,这种时候就要用辩论来决定谁能最后获得这个奖赏!”
拿破仑:“得了吧,他们才几岁啊,就让他们辩论……他们搞不好连基本的逻辑都没有呢。”
安宁正好答话,其中一个孩子说了:“将军阁下,难道不应该是我们两个决斗,赢的一方能获得这个殊荣吗?”
安宁上下打量说这话的男孩,念叨着刚刚从他嘴里跑出来的词:“殊荣?虽然发音有些不标准,但是这应该是拉丁文的发音吧?”
小男孩点点头:“是的,我学过一点拉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