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褚华说的原因将信将疑,现在想想,他大概率是为了让路西法苏醒。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修尔席卷心头,混杂着愤怒的怨恨与刻骨的爱欲相互交缠成结。
鹿鸣猛地握紧拳头,指甲嵌入了肉里,他却感觉不到疼痛。殷红的血液顺着指缝缓缓滴落,在木质地板上汇成一条小溪,继而被缝隙吸收。
“你怎么了?”每次鹿鸣受伤,最紧张的必是褚华。他的脸上布满惊痛之意,小心翼翼地抱住鹿鸣的手掌。看到血肉模糊的情景时,他的瞳孔都在颤抖。
“你为什么总是伤害自己?”褚华压抑着怒火,尽量将语气放软,“我来给你包扎。”
鹿鸣冷淡地抽回手,一滴血液甩到褚华的眼角,给他平添了几分艳骨。
“我为什么总是伤害自己?你说呢?”鹿鸣目光凛冽,步步紧逼。直到褚华的小腿抵在床沿无路可退,他被压倒在柔软的床面。
“我受够了这种明知道自己丢失了记忆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的感觉。”鹿鸣幽深的眼眸几乎要将人溺毙,然而他此时也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我明白,都是我不好。”褚华的怒火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他怜爱地抚摸鹿鸣苍白的脸庞,“让你受苦了,我一直都在想你。”
前所未有的委屈顿时击垮了鹿鸣的心理防线,他不明白自己在委屈什么,但是在褚华这样温柔的抚慰下,他的心也化作了一滩春水。
鹿鸣紧紧搂住褚华的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吸吮着他发间的清香,一时有些意乱情迷。
鹿鸣鬼使神差地在褚华粉红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带着浓烈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