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鲤?”楚辞迟疑地唤道。
“嗯。”
“有什么事吗?”
范鲤苦笑了声,语气听不出喜怒,“我被人肉了。”
楚辞蓦地一阵心悸,握紧了手机,就连下颌线也紧绷起来。
“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最近可能会失联,免得你担心。”范鲤欲言又止,最终犹豫地说:“我总觉得事情发展很奇怪,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双手在背后推动,你也小心点。”
范鲤挂断电话后,望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头疼地扶额。
所有瓷器和玻璃制品都被摔得稀巴烂,桌椅也不能幸免。光洁无暇的墙面上用红色油漆写着触目惊心的几个大字:恶心的外围女去死吧!滴落的痕迹如同血液一般可怖,浓烈的油漆味令范鲤无法呼吸。
他面沉如水地将门窗都打开,微风夹杂着青草的清香迎面扑来,吹散了范鲤眼中的阴霾。
该庆幸父母刚好出差在外,要先叫保洁员把房间都清扫一遍,然后范鲤得自己掏腰包买几套一模一样的家具。
想到这儿,范鲤又拧起了眉头,凭什么他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他暗自咬牙,腮帮子因用力而微微凸起。范鲤戳开合作团队的群聊,发了一句话。
[锦鲤:准备准备,明天晚上八点,我要开直播自证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