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扯远了,赵晓棠拿出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良心:“反正你还是去医务室比较好……”
乔林无辜脸,露出了一个“嗯?我就是一个超级无敌小可爱呀”的表情。
其余三人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凉气,情不自禁抖了抖。
许嘉笑:“走吧,医务室。”
赵晓棠:“对对对,医务室。”
乔林:“医务室,嗯?”
陆时淮面部表情,然后被三个人笑眯眯地拖了过去。
第二天,陆时淮如约在家反省,没来上学。
乔林打折哈欠来到教室,在早读课的第十分钟发现了这件事情,并且对此羡慕得要死。
这是惩罚吗?
对陆时淮这狗逼来说难道不是最好的奖励吗?
语文老师在台上对着答案,分析着李清照的《一剪梅》,正说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乔林的眼神就涣散了。
完全听不进课,她也想睡懒觉!
她憋着嘴撑着脑袋忧愁地望向窗外。
清晨起了雾,凉丝丝的,来的路上两家都穿起了长袖,有几个骑电驴的甚至都挂上了挡风的布袄,树木似乎也染上了一层灰色。
旁边的座位是空的,桌肚里清清白白,也没有一个惯会睡觉的大帅哥。
世界都安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