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

安黎的眼睛都瞪圆了，一脸不敢置信。

江临故放下刀叉，双肘随意地支在桌上，“那和生日蛋糕说有什么用，得和我说。”

江临故被安黎踩中小尾巴的表情给取悦到，忍不住想逗逗她。

只见安黎听完，脸上渐渐浮上了认真的神色，“那，你会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江临故怔了怔。

然后他勾唇一笑，起身走到安黎身旁，在她身侧半蹲下，视线与她齐平。

“黎黎，其实我不太相信永远这个词，我总觉得这个词太过美好，同时也太过虚幻，没有人知道永远到底是有多远，也没人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到达这个永远。”

安黎垂眸，静静地看着他，江临故抬手抚上安黎的脸颊。

“所以，我能承诺给你的，是我会爱你到我生命的尽头。”说到这，江临故像似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下，“这样的话，以后还是你先走吧。”

安黎：“为什么？”

江临故：“因为直到你生命停止的那天，我都在继续爱你。”

安黎听完，愣了好长时间，江临故揉了揉安黎的脑袋，想出声安慰，却被安黎打断：“江临故，你开窍了之后居然像个人了。”

江临故：“……”

夜幕降临，黑夜深深沉沉，映衬出星光的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