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巴拉的。”
不过,云竹捡起暗器一看,发现竟然是一根烧火棍,还是寒铁制的。她的眼睛一瞬间亮起来,抄起东西就毫不客气地收入囊中,“这个就当精神损失费了啊~”
“……给老子滚!”
储帆抄起另一根烧火棍就要追上去打人,结果这时候抬头一看,天上的那个小混蛋早就不见踪影了。
“师……师父……”
五岁的衡言抱着柱子,吓得眼泪汪汪,不过还是鼓起勇气小声求情,“你别打云竹哥哥了,我……我把糖都给师父。”
说着,他就开始掏兜里的糖,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送过来,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似的。
储帆这时候还是个美大叔,整个紫阳宗也就云竹敢叫他小老头。
美大叔盯着什么都不懂的小徒弟,顿时就心软了,不过仔细一看,他刚刚缓和的脸色就瞬间暗下,“那臭小子给你的?”
他当然知道云竹是女孩儿,只不过后者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女孩儿的样子,于是储帆一生气就一口一个臭小子喊着了。
当然,云竹也回以敬意地喊他小老头。
“嗯嗯!”
小衡言点点头,抿着嘴露出甜甜的笑,像是得了天大的好处“云竹哥哥说这个比灵丹好吃,我尝过了,特别甜,所以就拿师父最苦的丹跟他换了。”
“……”
储帆没说话,只是拿着烧火棍的手在隐隐颤抖,整张脸已然全部黑成了锅底,“去!给我找块匾!上面写云竹与狗不得入内!”
小衡言抱着满怀的糖懵了几秒,然后认真地求问,“师父,匾是什么?”
储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