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只听一声尖响,越淮的剑刃就贴着云竹的衣袖刺下,平实的地面轰然之间便被拉出了一道五米之长的裂痕。
云竹侧身险险闪开,反手一剑压住对方的手臂,紧接着箭步飞旋,一个侧踢把人再次击退十米。
“看好了,打架不光要会打,还得会躲别人的攻击,有把握就抓住间隙反击,没把握就拉开距离。”
“是,师父。”
小徒弟乖乖点头。
被当成反面教材的越淮一挥袖子,冷哼着收剑入鞘。不过脸上的醉酒红晕还为褪去,看着还有些憨憨的。
“不来了,谁要给你当免费教学的沙包。”
云竹也收了剑,双手环胸,笑着调侃他,
“那你大白天的跑我这耍什么酒疯?”
然后,她侧过视线看向身后暗搓搓整理仪容的叶时,“你呢?”
“——又来踢馆的?”
这时候,用灵力醒了神的叶宗主总算是站稳了,他收了剑,下意识恢复成最初那副谦逊风度的宗主模样,拱手行了个平礼,“方、方才是在下失礼了,望尊者见谅。”
大抵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叶时总会不自觉地用以稳重而温润的翩翩公子形象来武装自己。
“瞧瞧人家。”
云竹给越淮递了一个嫌弃的眼神,后者立刻毫不服输地回了一个白眼。
她不在意地笑笑,问,
“说吧,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