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唉!”郡主叹了口气,人都是有私心的,这个她没办法否认。
平心而论,若是梁家还有人,他们做错了事,她一样会包庇。
“那几个被他提拔的宁家人呢?他们可是直接参与了秋月的计划,已经处决了吗?。”
“那几个人是活不成了,明面上是调他们去外地任职,实则这几个人,永远也到不了任职之地。”
说完,薛崇瑾又低头对小源说:“你爹和你不一样。”
小源似懂非懂。
薛崇瑾又说道:“明日起,每天抽出一个时辰来舅舅给你上课。”
“学什么?”小源好奇的问。
“学帝王之术。”
老的已经就那样了,靠不上。已经形成了的固有思想,以及种种牵绊,想要改变他太难。
他还是好好在宫内养老,心情好了就让太监推出去晒晒太阳便罢。
而小源,必须得尽快成长起来。
……
薛崇瑾回家好好补了一觉,睡醒后,才跟徐娇娇闲聊宫里发生的事。
听说南宫瑞只是挑断了秋月的脚筋,她听得一阵唏嘘。
“对这个时代来说,弑君之罪只用一双脚来换,算得上皇恩浩荡了吧?”
又听她冒出这个时代的词来,薛崇瑾忍不住问道:“若是你说的那个时代,这种事会受到什么惩罚?”
徐娇娇说:“若是摆到明面上来审案,算杀人未遂。小源身上没有伤,这情节……估摸着顶多坐十年牢。”
“什么?坐牢就算了?弑君啊。”
“那是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并不因为你的身份不同,就与杀街边的乞丐有什么不同。”
薛崇瑾:“……”他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