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色难看,大有推脱之意。

不过人家张太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也只能应付似的答应下来。

张太医回头看向傅泊然,那眼神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欣赏了,反而带着一丝冷淡。

“泊然,可是在责怪为师未教授你剖肚之术?”

傅泊然急忙说道:“师父,徒儿不敢,徒儿只是觉得济生堂的医术实在特别,想与他们多交流,这样徒儿的医术才能精进。”

张太医轻叹道:“路都是人走出来的,不一定非得踩着别人的脚印去走。你勤奋好学,该学的你都会了,缺少的不过是经验与实践。

你要明白,一些逆天的治疗手段并不是看书看药方就能看会的。你静下心来,好好的走自己的路,人家会的,你早晚也会。”

“是,师父。”傅泊然低眉顺眼的应着,就是不知道他听进去几分。

他抬头看向易雨,想起她那个半吊子,还有那个叫徐娇娇的女人,一个村姑。

她们能会什么?她们能有什么实践?

不就是得到了那位老大夫留下的东西,才能变得这么厉害吗?

当然,他张咏也一样。

他现在才知,原来张咏就是那个人的弟子。

徐娇娇从茅房回来,他们都谈完了。

“怎么了?看你们这表情……”

贺老歪过头小声的说:“那小子心术不正,似乎张太医并没有传授他多少。”

“嗯?”这没头没脑的。

徐娇娇小声的问易雨:“他发难了?”

“没事了,他就会些小伎俩,是我想太多了。”

易雨觉得一屋子的老爷子有些闷,便开口说:“我想出去院子里走走,你去还是坐这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