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将过往积攒下来的负面情绪全部宣泄出来。
也或许是如秦宓所言,她开始变得患得患失。
但无论如何,都是他没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不该是这样的。
他的玫瑰就应该傲然又恣意地盛放着。
“阿舟……”赵菱出声。
他打断她:“她救了我,这次也该轮到我拉她一把了。”
“所以,妈。”
他笑笑,“得辛苦您给我讲一段长点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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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起来,江瑾舟已经收拾好行李。
沈苏溪疑惑:“要回去了吗?”
原定计划是在虞城待三天。
江瑾舟点头,“送你回北城。”
沈苏溪“啊”了声,却也没问他为什么突然改变行程,“那你妈妈他们知道吗?”
“早上打过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