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估计看出了她女人皮囊下壮汉的灵魂,没再纠缠,悻悻地离开。
沈苏溪又点了几杯热酒,秦宓拦也拦不住,看着她一个劲地往下灌,喝完一杯就说一遍:“男人这小脑袋瓜,有点意思。”
等到杯底尽数见空,她终于没扛住醉意。
趴下的前一刻说的是:“不过这个酒吧没意思。”
秦宓见她跟滩烂泥一样,怎么也叫不醒,无奈之下,掏出手机给江瑾舟打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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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宓口中,江瑾舟知道了沈苏溪已经搬回碧海湾。
清吧离小区很近,只隔着一条街,他背起她,徒步往公寓走去。
沈苏溪喝醉后老实不少,一路上安分地趴在他背上,偶尔会拿脸蹭蹭他的脖子,呼出的热气带来难忍的酥麻感。
江瑾舟僵着脊背,软下声音对身后的人说:“听话,别乱动了。”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她立刻老老实实地趴好。
只不过没坚持多久,又开始乱蹭,环住男人脖颈的手忽然往喉结滑去,还意犹未尽地捏了一把,“好硬。”
“……”
江瑾舟额头突突地跳着,“再乱动,就把你丢下去了!”
静默两秒,耳边传来微弱的啜泣声,“你凶我?”
也不知是哭岔气了,还是被吓的,她打了一个响亮的嗝,顿了几秒,用他的衣服揩了下眼泪,“你居然凶我?”
他一下子慌了神,又开始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