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路北岑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好,”祝弋点点头,又问,“相亲是你爸安排的吗?”
“对。”
“你爸安排你相亲是在你说见家长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
听到答案,祝弋冷笑出声:“还需要我说什么吗?”
路北岑还是有点不懂。
“你爸对我的态度啊,还需要说什么吗?你爸明知道我俩是要往结婚那步走的,但还是跟你安排了相亲,相亲的对象还是某某大亨的千金,这想表达什么意思不明摆着吗?”祝弋声音越说越冷。
“还有啊,什么平常没时间,非要安排在什么周年庆晚会上见面,然后呢从晚会开始到现在,偏偏又是连见面的半分钟也抽不出来,路总可真是忙呢。我只能说,为了让我看出咱俩身份地位的悬殊,路总也真是费劲心思。”说完,祝弋气得往车里揣了一脚。
“祝弋,我爸不是这个意思。”和祝弋那有条有理的控诉比起来,路北岑的这句辩驳就显得苍白无力了。
“路北岑,你现在要么开车把我送到家,要么我下车自己打车回家。”祝弋看着他说道。
知道祝弋是气到了,路北岑没说话,赶紧就踩油门发动车子。
两人不欢而散。
祝弋回到家,气得将高跟鞋往玄关那一甩,然后拉着礼服裙摆,往卧室走。
她换好睡衣,随后又将那件精致又昂贵的礼服挂了起来。
祝弋坐在床沿,抬头看着挂在墙边的礼服,发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