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弋站在马路牙子上,看着这画面总感觉心里不踏实。遂,又回到了车站。
这大半夜的,估计也借不到充电宝什么的吧。手机没电她也哪里都去不了,罢了,还是老老实实待这等路北岑吧。
祝弋挂断电话后,路北岑立马又打过去,通话尝试连接后,手机那端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
他拿着手机,楞了。
挂他电话还关机?祝弋这是什么意思?
那祝弋还会乖乖地待在车站等他吗?
路北岑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到b市再说吧。他在网上查了一下到b市的高铁票,最近的时间也要到明天了。
算了,他还是自己开车去。
等路北岑开车到b市高铁站都凌晨一点多了,祝弋坐在售票处冷冰冰的铁椅子上,是又冷又饿又困又累。
她将身上的大衣拽紧了些,吸吸鼻子,靠在冰冷的铁椅子上眯一会儿。
唉,越睡越冷,不睡吧,又饿。
她真的是,何苦为一时意气受这种罪啊。
还有,路北岑怎么还没来啊,他不会是耍她的吧。
祝弋正打算再眯一会儿,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人叫她名字。
她一抬头,便看见了站在高铁站广场找她的路北岑。祝弋赶紧站起身,走出去,兴奋地冲他招手。
“路北岑,这里这里。”祝弋小跑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