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也有份。”应荀说一声,转身往小堂屋走去。
比起高一以前的记忆,他的记忆更多的是找容容的那几十年,对学校的课本也忘得差不多了。
容遥不同,她是学校的尖子生,到时说不定他都得找她教。
应荀进房间的时候,容与正把自己包在被子里,硝石制成的冰还在冒着冷烟,屋子里凉飕飕的。
应荀叫道:“小与,起床了,咱们得早点过去注册交学费,否则下午人就多了。”
容遥今年升高二,交学费什么的不难,可是容与跟应荀只是高一,容与新注册的,应荀不是这里户口,还得办借读,挺麻烦的。
应荀看他跟条蚕蛹似的扭一下,不禁失笑:“忘记你那群兄弟寄过来的学习资料了?”
容与被子当即拉下来,气呼呼瞪着应荀,不过最后还是爬起来了。洗漱完,走进大堂屋,容与才发现爸爸妈妈不在家,问了才知道去工厂了。
那个说是工厂,不如说是小作坊,用来烘洗蚕茧的。村里大部分人卖的是鲜蚕茧,但也有人为了高价格,自己手工弄成干蚕茧,所以技术上,村里不少人都是会的。
容爸容妈今天在小作坊,在忙招工的事。
三人吃完饭,锁了门就出发去学校,容遥特地穿了新买的秋装裙,戴上草帽,还挺时尚的。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草帽就到处流行,虽然款式上有点不一样,可是容遥的草帽跟下去种田时的也不一样。
草帽边沿还要短一边,是容爸帮忙弄,容与在旁边出意见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