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与补补。”
“嗯!”
容与伸出头应一声,笑眯眯的。
容遥轻叹一声,她刚才特地跑进菜市场,想让两人谈一下,看来两人根本没谈。没错的,容遥在派出所的时候就发现了,应荀在生气,而且非常生气。
回去的时候,由于容与屁股被石子嗑到,哪怕擦了药,横梁上面绑着的木板加了麻袋,偶尔轻过凹凸不平的路还是颠得他时不时倒吸口凉气。
容与的吸气如同铁锤敲在应荀心头上,又闷又痛。
容与受伤,回到家里把容爸容妈都惊着,把过程听完后,容爸气得都想杀到镇上,找叫王铁柱的算账男人,被容妈拉住了。
“妈妈,我想洗澡。”容与虽手痛脚痛的,可全身出汗,黏得厉害,后背都有点痒了。之前几天,他都是回来就洗澡的。
“这,怎么洗啊!”容妈妈看容与身上的伤看了又看,“这一洗,药都洗掉了。”
“洗掉了再擦。”容与抬起手,挠挠发痒的下巴,一不小心抬起受伤的手,痛得吸气。
“你看,你看,这样怎么洗?”容妈妈还是不放心。
“要不我帮他洗吧!”容爸提议道,知道容与爱干净,看他这么难受的样子也忍不下心阻止。
“不,不用,”容与连声拒绝,却看到容爸容妈一脸不答应不让你自己洗的表情,一把拉过应荀:“应荀帮我洗。”
容与倒也没多想,主要是他觉得进了浴室,他就能让应荀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