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怎么总跟小公子发脾气?”朱大娘皱眉道。
“二姑娘出嫁那日夜里,三姑娘追着太太问金锁的事,太太因为追查金锁的下落,才知道老爷在外面有了人,那人还怀了孩子,太太气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二姑娘跳了河,老爷下了狱,太太因这接连的刺激,彻底疯癫,三姑娘说,若是太太好好的,定能阻止这些事的发生,她觉得孙家祸事连连,都是她引起来的,才隔三差五得发脾气。”阿香说道。
“那她倒是跟自己发脾气啊,怎么总是跟小公子发作,小公子拖着这一家子废物,够不容易的了。”朱大娘不平道。
又说一会儿话,眼看天色不早,朱大娘与阿香起身告辞,乔容送出院门,看着她们上了巷口的马车,心中一酸,四儿消失了,她与她们之间曾经有过的情分,自然也消失了。
回到家中,她将那个包袱与小公子的书信搁在一处,秘密收了起来。
她想,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过些时候自会清楚。
三日后,聂太太来了。
她的娘家侄子带着一群家丁簇拥着她到了院门外,她自顾进屋居中坐了,气势高昂看向乔容:“我有话问你。”
乔容说声等等,唤绣珠上茶,进里屋拿了匕首藏在袖中,出来给绣珠使个眼色,绣珠会意走出。
她在聂太太对面坐下,笑小说道:“太太有什么话,尽管问。”
“媛儿说你父亲回了延溪,这三个月我思来想去,决定回去找他,至于你捏在手中的那些书信,大不了我跪着求他,我是他的结发妻子,为他生了三个女儿,我就不信他会对我那么狠心为。”聂太太信心满满说道。
“还有呢?”乔容看着她。
“回延溪之前,我准备把乔家的宅子买回来,当做是我送给你父亲的一份厚礼。”聂太太说道。
乔容嗯了一声:“买吧。”
“我银子不够。”聂太太犹豫着,看一眼院门外站着的侄子,壮起气势问道:“孙家从你母亲那儿偷走多少银子?”
乔容心中一急,她怎么会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