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他紧紧箍着她,“信物都给了,为何还要遮遮掩掩?”
“你不懂……”她两手撑在他胸前。
“我懂。”他看着她笑,“你不就是害羞吗?我脸皮厚,我来告诉他们,乔松也知道了,他答应回到延溪帮着我禀告你大伯父,你大伯父曾见过我,与我相谈甚欢,对我一定中意,我们两个的姻缘,你们家这头已经成了。”
“你们家哪头呢?”她气他自作主张,脱口问了出来。
他自信满满:“我娘确实厉害,不过她厉害不过我。”
“若她执意不肯呢?就像孙太太对二姑娘的亲事,父母之命,你如何违抗?”她故意激他,“别说我爹已经死了,即便他活着,我们家不过是商人,如何能入得了长安郡主的眼?她怎么会答应你娶一个绣娘?”
“她不答应,我就留在杭城,跟你一起经营绣坊。”他看着她笑,“你不会嫌弃我吧?”
“逃避算什么能耐,跟我松哥一样。”她哼了一声。
“我爹早就想跟乔财神联姻,可乔财神舍不得女儿远嫁,我爹一直引为憾事。”他从领口扯出那块玉珮,“如今你我定情,等杭城的事一了,我就回西安禀报我爹,我娘从来拗不过我爹……”
“唐棣,你想错了。”她咬一下唇狠下心,抬眸看着他坚定说道,“那块玉珮不是什么信物,只是送给你做安神之用,我是喜欢你,可从没想过要跟你成亲。”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骤然发沉,眸色变得无比幽深,捉住她撑在胸前的手,向后一别定在她腰间,俯下身低了头,不置信看着她,哑声说道,“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她坦然看着他,大声说道:“我喜欢你,可从来没有想过跟你成亲,那块玉珮不是……”
他猛然欺身而来,唇撞上她的唇,紧紧压住了,将她未说完的话堵在喉间。
她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他双臂用力将她箍在怀中,唇辗转碾着她的唇,目光牢牢锁着她,桀骜而愤怒。
她的目光丝毫不加闪避,冷然迎着他的目光,他的舌尖抵开她的唇瓣闯了进来,她张皇着用力咬下去,疼痛似乎让他失去了理智,唇舌不管不顾得进攻她的唇舌,鲁莽,急切,不得要领。
她更加激烈得反抗,直到喉间尝到浓烈的血腥味,她呆愣着停止挣扎,安静下来轻轻环住他,抚摩着他的肩背安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