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拿了什么东西?”乔容又问。
“手上挽着一个包袱,回来的时候,包袱空了。”巧珍奇怪道,“前些日子秦公子也来问过奴婢同样的问题。”
乔容嗯了一声再不说话,呆坐着想心思,母亲为了机密,不肯让任何人知道,却也因为这机密,遭了他人的暗算。
将这前前后后的事想了一遍,却是剪不断理还乱。
不觉天色已暗,绣珠在外面说一声开饭,出来坐在桌边,懊恼没有想起打发人去请唐棣过来。
突听院门外门环叩响,绣珠跑去开了门,冲着屋里喊一声:“秦公子来了。”
她不由笑了,待要起身相迎,他已大步走进,笑看着她道:“我是吃晚饭来的。”
“正想着打发人去请你。”她含笑说道,“你就来了。”
“果真?”他亮了眼眸。
“果真,我有事跟你商量。”她说着话看向巧珍与绣珠,“你们两个与宝来去他屋中吃饭,我与秦公子有话要说。”
巧珍迟疑着,绣珠揪一下她袖子,压低声音道:“姑娘有要紧的事与秦公子商量,咱们得回避。”
说着话拽着巧珍就走,巧珍没她力气大,无奈出了屋门,隔着珠帘大声道:“还有几道菜,宝来做好了就端过来,得时不时相扰。”
唐棣嗤一声笑了:“这丫头怎么跟你娘似的?”
“她就是替我爹娘管着我呢。”乔容说道。
“这样一说,我有些紧张。”他做个鬼脸。
“没做亏心事,瞎紧张什么?”乔容为他盛一小碗汤。
他愁眉苦脸看着那小半碗汤:“不吃饭先喝汤,又是所谓的养生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