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经久成年,可是那几道伤口却一个比一个倔强,分明是向她宣扬着那些坚硬的岁月。
丛笑笑抚着那几个烟疤,第一次问温斯年的故事:“为什么要烫这个?”
温斯年道:“小时候跟风,没想太多,傻。”
“疼吗?”
“不。”
“我问的是那个时候。”
“不记得了。”
“爱过她吗?”她终于问了出来。
话题如峰口直转,两个人同时静默下来。
摩天轮还在转,心跳却都不动了。
不知道为什么丛笑笑突然就哭了出来,好像莫大的委屈涌上来。
温斯年用拇指擦向丛笑笑的脸颊:“怎么哭了?”
他大拇指上的动作很温柔,像是神仙施法的指尖,手点之处自带春风。
温斯年擦在她唇角的时候,丛笑笑忽然张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小狗似的舔了舔,然后噗嗤一下笑了出啦。
温斯年无奈地问:“这怎么又笑了?”
丛笑笑松开齿缝,放开了温斯年的手指,调皮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