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屋子里面闹哄哄的,有拖拽柜子的声音,几个劳工粗壮的大嗓子交谈的声音。诸多声音之中夹杂着温斯年的声音,温润柔和像细沙落盘像春风沐面。
丛笑笑仰头看着温斯年的脸,竟然只看见他冲着她笑,却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能再次跟温斯年一同回到天目公馆,是丛笑笑幻想过很多遍的事情。
她想过他会突然之间告诉她在门外了,可以带着展展安全出来。他来去如风,弄得她措手不及;她想过他会先打个电话,声音磁性有好听,他会问问展展,然后再问问她。再然后呢,她会翻遍衣柜,打扮一套最美的去见他……
无论哪一种情形都很好,倒是都抵不住现在这般最好。
温斯年就站在她身边,他们曾是邻居,一墙之隔。
现在墙拆了,人还在一起。
如此甚好。
丛笑笑岔开了话题,笑了笑问:“我到现在还没问你,案子怎么样了?”
她知道他成功了,可是就是想听他自己说。
温斯年笑:“案子?秦唔赢了。”
丛笑笑脸色变了变,知道他逗她,摇头说不信。
“真是秦唔赢了。”
丛笑笑反复问了几遍,温斯年仍旧这个回答,她故意嘟着唇装生气了。
温斯年压着眉问:“你说秦唔坏不坏?”
丛笑笑认认真真想了一下,使劲地点头:“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