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里有人会唱民谣,抱着吉他唱青春,听得人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辛妍起初也跟着听。
听着听着,炸河虾和茶水在胃里相遇了,并且起了化学反应。
她借口出去打电话,问了餐馆老板娘卫生间在哪儿。
“茅房呗?”老板娘走到门口往外指,“瞧见没?亮灯的那个。不过里面黑,我借你个手电筒哈。”
辛妍无语,谢了老板娘一句,往民宿赶。
梁程澄吃饱喝足,不见姐姐,发微信问她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
她刚从卫生间“死里逃生”,一边发誓再也不来这地方,一边回消息说马上回去。
彩水镇的人作息比较古早。
这会儿不到八点,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基本实现进入梦境。
辛妍走在一条长长的土路上,高跟鞋艰难地保持平衡。
昏暗的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她低头拿手机时,瞥见身后还有一道长影,见她停了,也停了。
想起之前大爷的提醒,她嘀咕不会这么倒霉吧?
辛妍起了身鸡皮疙瘩,一边翻梁程澄电话,一边快步向前。
没走两步,一只手从她背后伸出来,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