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杯酒,昇衍喝得不快,直至杯底只剩下冰块,便抬手喊来服务生,想再点一杯。
“抱歉啊,负责这杯忘忧的调酒师已经下班了,今天这酒的供应结束了。”
昇衍闻言下意识偏头看了眼身后,这时吧台后面的人已经换了一个。
“饥饿营销,店不大,噱头还真不少。”
服务员仿佛对这方面的茬已经应付得得心应手,“这真不是噱头,忘忧这酒的确只有小晚会调,别的调酒师就算按照方子调,出来的味道也还是不一样。”
昇衍也不是真的有多想喝,就说了句“来杯这里最烈的酒”便挥退了人。
董杰看昇衍心情貌似没什么不妥了,便又随心所欲地聊道,“那调酒师的名字还挺别致。”
昇衍对他的话题有点不耐烦,“你除了女人能不能说点别的。”
董杰闭嘴。
翌日,早七点。
陆向晚敞开衣柜,是一排整齐且款式各异的旗袍。她用手轻抚,随即露出一个微笑,这都是出自她妈妈亲手定制的旗袍。
她挑了一条黑色改良款,中式立领,黑纱长袖,正好遮盖住手腕的纹身。腰身略收,裙摆轻盈散开,一处高开叉,里面拼接着香槟色桑蚕丝。
含蓄且包容的东方之美,是母亲生前对服装设计的理念。
她下意识摸了摸领子内测的刺绣,向晚。是她的名字,也是当初母亲创立品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