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是个爽朗的大晴天,日头透过水蓝色的窗帘,洋洋洒洒地铺在床上,薄薄的丝绒被上落下点儿?金黄。
床头的闹铃一阵阵地响着,大有要把人?吵醒的架势。
几秒钟后,
雪白的手臂从?被子下面伸了出来,在床头胡乱摸了一通,终于把恼人?的闹铃摁掉了,翻了个身子,嘤咛一声,脑袋埋进枕头里,又睡了过去。
两个小时后。
时念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看着天花板,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她早上那会儿?做了个梦。
一个春梦。
梦里面她和一个男人?酱酱又酿酿,酿酿又酱酱,不仅如?此,梦中对方屡屡拒绝,她却强行压迫,不管不顾就要霸王硬上弓。
色胚程度直逼流氓。
更为可怕的是,
这个男人?,是顾城
时念双手掩面,内心泪流满面,翻了个身子,单手猛捶枕头。
她真的真的真的不是这样的人?啊啊啊啊啊啊,她怎么会做这种梦?怎么,怎么,怎么会对顾城这样儿?又那样儿?呢?
她发誓,她除了觉得顾城长得帅以外别?的一丁点儿?想法都没有,真的没有,完全?没有,甚至还一度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