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很是无奈,摘了手套,点着她的脑袋,“你好好做实验,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嗯?”
她和季师兄又不是第一年认识,季师兄平时对她也算照顾,但都是普通朋友之间,哪有她们这些小姑娘想得那么复杂。
“以后这话可不能乱说,”时念走之前叮嘱她,“记住了吗?”
毕竟季师兄可是医院几个科室主任钦点的备选女婿,她可不想到时候医院内部传出点儿什么来,那可就真的冤死了。
“记住了,”小师妹扁扁嘴,嘟囔道:“本来就是嘛,我又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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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那边的办事效率比时念想得要快多了,她原本还想估计要到等着她们主任回来之后,她才能搬进去的,没想到周一就给她打电话,告诉她可以住进去了。
甚至可以先住房再付款。
时念懵了好一会儿,倒是没怎么耽搁,周二就把钱打了过去,购房合同、银行信贷和工资流水账单之类的基本上也都一天搞定了。
周三下午请了假,让家居公司把东西搬进去。
“小心小心,我先开门,”时念先一步下了电梯,开了门,站在一旁,脚抵着门板,包包还挂在身上,“慢点儿,慢点儿,不着急的,慢点儿。”
床是最大的,也是最难搞的,尤其是从外面搬进去的时候,门那里最难进了,两个人站在里面,两个人站在外面,扶着对角。
因为搬新家又搬家具,时念有点儿小兴奋,在外面绕过那两人一会儿跑左边看看,一会儿又跑右边瞧瞧,时不时还要蹲下去看一眼有没有被蹭到。
“别别别,别再往上了,”里面的两个工人喊道:“上面有门板,已经抵住了。”
搬床进去肯定是倾斜式的,主要就是调整角度,几个人在那里尝试了有一会儿。
时念忍不住整个人蹲了下去,脑袋都快挨着地面,看着床和下面的门框之间的距离,瞎指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