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天给小憨补营养,偶尔出门救治没钱看病的百姓之外,苏广白每天想的事就是如何拿回玉佩。

因着他偷玉佩在前,所以苏文元身边的守卫肯定比平时还要严,苏广白想找机会下手实在太难。

而自那日之后,苏元良确实好像想做一个好父亲,开始对苏广白关怀备至,苏广白院里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只是苏广白都将其堆在柴房没动过。

苏元良送来的东西,他可不敢随便动,如果只是单纯的用品,那苏广白也算是受了他的恩,他不想欠着;如果有其他功效,那苏广白就更不敢用了。

又过了小半个月,苏广白一直都没找到机会偷回玉佩。

眼看着距离“千芳宴”的时间越来越近,苏广白也越来越焦虑,平日里的笑脸也维持不住,整日愁眉苦脸,做什么都没精神。

小憨已经痊愈,甚至还被苏广白喂得圆了一圈,毛发也油光水滑,较之刚来的时候简直判若两狼!

而苏广白不会掩饰情绪,所以他的焦虑小憨都看在眼里。

苏广白和小憨窝在床上,窗外月明星稀,点点莹白月光自窗棂洒下,在室内投出一片柔光。

“小憨,你说苏元良为什么要叫我去千芳宴呢?”苏广白和小憨说着,但更像是自言自语。

小憨侧卧在他颈边,闻言眼底闪过一点类似于嘲讽的情绪,只瞬间就消失不见。

“他之前去烟南都没想起过我。”苏广白掰着指头算了算:“而且我记得千芳宴好像是在十一月啊,现在才九月,怎么就要开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