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意安了然的点了点头,安了心。原来是被鹤父叫走了,不是把他丢下。
另一边,鹤步洲跟着鹤父走到侧院,他心系着肖意安,语气不自觉就有些急切。
“爸,有什么事吗?”
鹤父一改在老婆面前的伏低做小,神情严肃。他目光撇向不远处与鹤母相谈甚欢的肖意安,“他是肖家那个最受宠的肖小少爷吧?”
鹤步洲抿了抿唇没答,鹤父也不觉得意外,因为心里早就有了底。
他将鹤步洲叫过来,并不是为了阻止两人在一起,而是为鹤步洲分析起了形式。
“肖家发家的手段不干净得很,而且那家里的人一个比一个疯,你招惹了肖意安,恐怕肖家那边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你们在一起。”
鹤父这几年将手头的生意和权利重心都交到了两个儿子手里,但不代表他就看不懂现在的a市的局势。虽然并没有直面的接触过,但肖意安这个人他是早就有所耳闻的,看似很得肖家家主的宠,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就是肖家培养出来的一个为了利益联婚的棋子而已。
现在这个棋子被他儿子半路截胡,以肖家那种不择手段的形式风格,棒打鸳鸯这种事情做不做得出来他不知道,借此攀上他们鹤家是板上钉钉的了。
“倒也不是我对安安有什么不满,而是肖家那边确实不好对付。”
肖家底子不干净,出事是早晚的,谁扒上他们家估计都够呛。
鹤父能想到的事情鹤步洲自然也能想到,对此他不置可否,只是淡然的嗯了一声,道:“我心里有数。”
他敢这么说自然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鹤父对他的能力没有任何怀疑,见此放心的拍了拍他肩膀,“你心里有数就行,要是有什么事可以跟爸爸说。你爸我是老了,但不代表我就没能力给你摆平事情了。”
“想要做什么就放心去做,喜欢那个人就大胆的去追,我跟你妈只希望你过得开心,其他也没什么要求了。”
鹤父这些话让鹤步洲心底微烫,但他习惯了不将内心想法表露于心,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因为肖意安还在那边等着,父子两很快就结束了谈话。两人并肩走过去,原本还与鹤母聊得开心的肖意安立刻将视线落到了鹤步洲身上。
他想到鹤父是突然有事才找鹤步洲,以为是工作或者家里出了什么事,便体贴的表示:“如果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做的话,让司机送我回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