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说出来了，他才知道，很多事情早就已经开始变了，或许……一直没变。从未有过，又怎么会变呢？

陈清文没想多久，身后响起一些声响，陈清文倏然回神一样眨了眨眼，下一秒，身后响起一道声音，“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清文转头，脸上已经带了笑，“刚刚回来的。”

“吃过饭了没有？”秦朗擦着头发，“厨房里给你留了些晚饭。”

“看到了，我和阿泽一起吃了才上来的。”陈清文转了个身背倚着阳台看着秦朗擦头发。

“嗯，那就好。”

陈清文看没一会儿，走到秦朗眼前伸手接过秦朗擦头发的动作，替他擦拭着头发，秦朗手空下来落在他的腰侧，他闭着眼没说话让陈清文给他擦着头发。

可陈清文擦拭了一会儿，突然开口，“朗哥。”

“嗯？”秦朗半睁着眼看他，语气里有些不在常人前出现过的慵懒，然而他等了一会儿，陈清文都没再说话，一脸认真地替他擦着头发，好像他只是单纯地叫他一声。

秦朗终于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了，抬手将陈清文的手拉下来，脑袋上的毛巾挂在脖子上，他看着陈清文，问道：“怎么了？”

陈清文微微仰着头看他，没有说话，脸上的笑容已经淡了下来，直至消失在他的嘴角。陈清文就这么看着他的双眼，什么话也没说。

秦朗眉头轻蹙了起来，放缓了声音，问他，“是不是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清文看着他摇摇头。

“和你弟弟玩的不开心？”

陈清文又摇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秦朗手摸着他的脸，眼里透了些担忧，“不想说？”

陈清文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秦朗拇指蹭着他的脸颊，“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