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言感觉像呛了口风似的,呼吸简直困难。
“晓晓,原来你在这里呀。”突地一个响亮的女声叫林晓晓的名字。
林晓晓一回头,原来是薛小雪和丹丹,没有苗苗。
林晓晓问:“苗苗呢?”
丹丹可羡慕了:“到她对象那住去了,哪像我们还得回学校。人家对象都上班了,有住处有温泉还能泡个澡压压惊。”
薛小雪打趣:“嘻,你也可以啊,叫你家老范带你去开房,也有住处还有温泉。”
丹丹撇撇嘴,眼神却早就落到了傅清言身上。
也‘已经上班’,‘有住处’并且‘也可以带人去泡澡’的傅清言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三个人对边。
‘请问这位是?’这句话死活活死都没人问出来。
林晓晓更是八百年没有介绍他一下的意思。
傅清言算是认栽了,他上前一步站得稍微不像被红色娘子军敌对的国民党,舒了一口气然后介绍了自己。
傅清言目色疏离地站着,人看起来温文尔雅稍微有点淡:“你们好,我叫傅清言,是林晓晓的朋友。”
刚才还沉默如雕像的林晓晓,此刻刹那间复活,声音跟傅清言无缝对接:“不是!他不是我朋友。”
傅清言眼睛眯了眯,抬手捞过那条在眼前荡来荡去的马尾辫子,向后轻轻拉了一手。
林晓晓‘啊’了一声,然后猛地靠进了一处。
带着体温,还有淡淡的烟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