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想尖叫。
室内的女人更想尖叫,然而脸早就垮成了个哭相:“为什么?为什么对兰溪这么好?”
女人的语气几乎变成了卑微状。
林晓晓愣了愣,大脑似乎被什么直击了一下似的,刹那间空白了一下。
什么?
什么兰溪?
女性情绪的敏感被迅速拨起,林晓晓提着蛋糕绳的手抓得紧了紧。
傅清言脸色那抹从始至终都带着的戏谑也逐渐收了回来。
他的神色变得寒俊严肃:“林菲菲,你该走了。”
“为什么?”女人不退不让。
“很简单,兰溪是我最重要的人。”
傅清言的薄唇轻启,漾着星光的眸子淡然如初。
他看着的方向正对着林晓晓,一字一句都像是对她说的。
一个叫兰溪的女人,是傅清言最重要的人。
林晓晓不知道手里的蛋糕为什么突然变重了。
刚才吃下去的哈根达斯好像在胃里一阵翻搅。
不舒服,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