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
信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傅清言蹙眉,按开手机犹豫了一下,又去了一条。
[实在太紧张,你就先出去一会儿?]
又等了一个世纪,还是毫无消息。
傅清言苦笑,他一个操手术刀的医生,不教徒弟怎么做手术,反而教起女孩子之间怎么宫心计了。
去他奶奶的。
傅清言低咒一声。
三个世纪以后。
傅清言坐不住了,心里像揣 了一根鸡毛,到处地挠。
他站起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来得太早,医院还没有正式上班。
实习生更是一个都没到呢。
桌上的一杯热咖啡,滴唇未沾。
手机里面,一串他自己发的傻逼消息。
死丫头真是什么事都干不好。
傅清言唇角抽了抽,特他么地想来根烟。又是在医院,什么都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