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祁子的男人愣了愣,看了下银行卡略微迟疑,还是伸手接了过去,腕上劳斯莱斯的深蓝色表盘在酒吧的灯火下衬得越发深邃。
祁子道:“言哥你知道我又不缺这些。”
傅清言点点头,什么都没说话,只是又敬了酒满上一杯干了。
祁子也没再接这个话题,傅清言借钱一向有借有还,从来都不会逾期。
“伯母怎么样了?”
“好多了,不愿意来,在老家养着。”
只言片语,点到为止。
一伙人重新开始热闹起来,刚刚略微冷淡的话题谁都没有再提了。
人民医院实习生寝室里,袁淑雅正在台灯下全神贯注。
林晓晓顶着一鼻尖的细汗,眼皮上差点得插两根火柴棒才能继续睁开。
看医院书,怎么就!这么催眠啊。
还有一件事是林晓晓十分不明白的,为什么9月份医院宿舍就不给开空调了呢?这什么霸王条款。
书桌上寂静半天的手机终于嘟嘟震动起来。
“喂,晓晓啊,在干吗呢?”
“妈,这大晚上能干啥啊,”林晓晓转了转脖子,总算赶走了点瞌睡,“寝室里面练瑜伽呢。”
“哦哦,”电话中传来林母不知道怎么迸发出的心疼感,“这么晚还练什么瑜伽啊,妈妈给你买的鳕鱼排好吃吗?要不要再给你送一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