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一会儿,人走了之后,汤蔓才觉得病房里的空气舒畅了一些,她对上胡海英的目光笑了笑,“姥姥,姥爷呢,他没过来?”
“家里有一只猫,一只狗,一头猪,他哪里有空过来,而且他又是个棋篓子,离不开他那副象棋,这次反正也没什么大事,所以就我一个人过来了。”
在她姥姥眼里,杨清高龄怀孕可能真不是啥大事,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胡海英觉得她这女儿到了这个年龄才跌第二个跟头已经很让她惊讶了。
汤蔓笑了一下,不搭话。
这话她可不敢轻易去搭。
胡海英抬了一下眉头,瞥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谢立,目光落在谢立的身上,打量了一下。
汤蔓介绍说:“这是谢立,我未婚夫。”
胡海英手中的毛线活停了下来,瞥见了两个人手指上款式一样的戒指,神情没啥太大的变化,只是过了一会儿突然对着汤蔓说了一句,“你跟我出来一下。”
汤蔓啊了一声,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谢立,站了起来,在病房里三人的目光下跟着胡海英走出了病房。
走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胡海英停下了脚步,汤蔓也老实地停下了步伐。
自然界的动物大多都有天天敌,食物链上一环扣一环,汤蔓这个人的天敌大抵上就是胡海英女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