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还听说这女雇主还离过一次婚,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儿,这也是她听来往病房的几个人口中听到的。
只能说啊,有些女人天生享福,有些女人天生劳累。
女陪护这样想着,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站在病房门口才走进来的女人。
女人很年轻,估摸着二十左右的模样,眉眼清丽,有一种不同于时下流行的好看,看着倒像是几十年前的那种美人,眉眼与这次的雇主很像。
几乎是几秒钟,她就猜出了汤蔓的身份,看来就是那个传说中和前夫生下的孩子了。
汤蔓目光在病房中快速地打量了一圈,才收了回来。
看来刚才已经吵过一轮了,不过在胡海英女士的坐镇下这几个人应该没怎么吵地起来,可是在这种奇异氛围下,汤蔓脑海中还是不由得浮现出了一句话。
这都是些什么糟心玩意儿。她最近感叹这句话的次数有点多。
当然,此时的她不知道她的姥姥胡海英女士在看见她和她身后的谢立时也是这样想她的。
汤蔓面色不变地走了进来,把怀中的花束摆放在一旁的桌上,才找了一个地方拉着谢立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