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立嗯了一声,并没有太关注这个,轻声说了一句,“你喝什么就给我准备什么吧。”
“那白开水?”她为了后面几天好受一点,这几天尽量安分一些,注意饮食。
谢立点了一下头,“可以。”
汤蔓去烧水,谢立跟在她的后面,他尽量地收敛自己的目光,虽然汤蔓提议让他来到她的房子里,但是谢立依旧知道这其实并不代表着什么,不,也许是有一些象征意义的,至少对于他来讲,这代表着他离这个人又近了一些。
可是,他也知道汤蔓是一个界限感很重的人,她讨厌其他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肆无忌惮,讨厌别人自来熟地和她亲近搭话,讨厌无所顾忌的越界,哪怕这个人是她亲近的人。
他看了一眼汤蔓厨房里的厨具,不出意外,十分崭新,毫无疑问,这些厨具应该没有使用过几次,在他记忆中,汤蔓也不是一个喜欢做饭的人。
高中的时候,汤蔓坚持要搬到学校的公寓里去住,可是她有时候不习惯食堂的饭菜,又不好意思让家里的阿姨去给他送饭,经常点外卖,她那时虽然长着一副冷淡的面容,看着不易接近,可相处了就知道当时的汤蔓就是个性格矫情的事儿精、麻烦精。
至少当时谢立才来到汤蔓的身边时,汤蔓对他的态度可没有现在友善。
有一天夜里,这个事儿精吃坏了肚子,疼得受不了了只能去医院,可出了学校大半夜地不知道找谁,只能打电话麻烦他,理所当然地一副大小姐性子。
那时谢立有时候都忍不住想,得亏这姑娘长着一副好看的皮相,要不然大多数人是忍受不了这个性格的,可后来,汤蔓在大学里谈了一个男朋友,像是变了一副性子一样,那副冷淡地有些刻薄的性格竟然也变得温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