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蔓笑了一下,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
不是紧张,只是适应,而这种适应让她感觉到忍耐,有些事情一旦用到了忍耐两个字,那么事情的性质就在无声地发生变化。
只是这一点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而汤蔓却无比清楚的能认识到这一点,这也许是他不一样的生长环境带给她非同一般的早熟所衍生出来的一项技能。
车开到了山湖这边,已经是深夜,不过夏日的夜晚也还是有些炎热的。
汤蔓下车地急,她有一种急切进入盥洗室清洗自己的冲动,身上的汗水已经被空调的冷气吹干,像是一层薄膜一样裹挟在她身上,包裹着,像是被禁闭一样的呼吸困难。
谢立却跟着她一起下了车,汤蔓有些惊讶地看了对方一眼,有些疑惑谢立还有什么事情。
“汤蔓。”谢立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很安静的声音。
汤蔓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然后慢慢的嗯了一声,看着对方,她摸不着头脑,可又有点触动,心底开始隐隐约约有了一点对方为何如此的猜测。
“我今天其实很开心。”谢立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因为那次他在医院看见汤蔓和杜和年在一起时真的很忐忑,杜和年未尝不可能不是第二个司嘉禾,汤蔓既然能回头第一次,那么就可能会回头第三次。
汤蔓静静地看着对方。
谢立对上她的目光,却笑了笑说:“以后我开车过来送你去上班吧,反正也不是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