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抱着汤蔓的胳膊,整个人都要依靠在对方的身上,用无形的身体举动来代替话语,来向汤蔓传达某种想法。
这种举止一向是委婉的,不容易让汤蔓心生恶感,他早已经熟悉这个流程,做起来熟悉异常。
一旁的杜和年却在这时候上前了一步,把司嘉禾从汤蔓身边拉开了好几步,直接把汤蔓也带着踉跄了好几步。
司嘉禾神色一变,对上杜和年的目光就要说话,却见这时杜和年面带恶意地凑在了司嘉禾的耳旁,缓缓说了一句话。
而这句话直接让司嘉禾愣在原地。
汤蔓听得有些模糊,却还是捕捉到了一些字眼。
她看了杜和年一眼,对上对方那双阴郁含笑的眼睛后片刻,才看向司嘉禾,皱了皱眉,“嘉禾,你到底在吃什么药?”
司嘉禾似乎整个身体都在不断颤抖,脸色以一种非常迅速的方式变得煞白,他嘴唇颤抖了几下,眼中被一种绝望所占据。
杜和年几乎是撕下了他脸上的最后一层佯装起来的表皮,他知道一旦这层表皮被撕开,汤蔓一定不会再和他在一起。
一定不会再和他在一起。
司嘉禾陷入了一种绝望的境地中,他被自己的猜测所困住,整个人表面快速地衰败了下来,也没有回复汤蔓的问话。
杜和年站在一旁淡然地笑了笑,还捋了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领和衣袖。
男人对上汤蔓看过去的目光笑了笑,像是压抑暴风雨下的海面,“蔓蔓,你别这么看我。”
“你之前不是疑惑我说过他过去两年的生活吗?这就是那个司嘉禾,不再天真烂漫,现在陷入一坨烂泥的司嘉禾,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