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话说的多体面,多么为人着想。
汤蔓瞥了司嘉禾一眼。
她从来不知道旁边的男孩这么待人有礼,而且还是对待杜和年,不过是在她面前装腔作势罢了。
不过,杜和年能有什么要事,无非就是不肯分手。
可是婚都可以离,手有什么不能分的。
如果结婚了,可能有离婚冷静期,他们需要耗一段时间再离婚,这期间有一年两年也未可知。
可她还没有听说分手也要这么久的,当代人谈恋爱不合就分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一方不想在一起那么这手就可以分的,要不然就是死缠烂打,足以可以称地上是性骚扰了。
于是她司嘉禾的目光下一条龙直接拉黑了这个号码,定了闹钟就把手机合上了,说道,“先睡吧,已经很晚了。”
司嘉禾却是没有动,而是看着汤蔓的动作后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才反应过来一样,看着她。
声音颤抖,“蔓蔓,你和、他分开了?”
他不止声音颤抖,就连整个身体都有些颤抖,眼看着又要哭出来,汤蔓才失笑着说了一句,“你才看出来?”
她挠了挠他的下巴,反问道,“我是那种不分手就会和你搞在一起的人?”
司嘉禾睫毛颤抖几下,才慢慢地摇了摇头,表现地异常乖巧柔软。
整个人抱住了汤蔓,轻声说了一句,“蔓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