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既简握住她一只碗,将缠绕于腕间的绷带抵在唇间告诉她:“我有,我是。”
短短四个字,往前一追溯,便有了勾魂摄魄的意味。
苏琅轻湿润模糊的视线里,他笑了笑,说:“这就哭了?”接着他俯身过来,仍是抵在了她的耳朵,声音又起。
“那你想不想跟我……”
余下还有两个字,两个音色都藏在了呼吸里,化为湿热的气音撞入她耳内。
苏琅轻鼻音浓重,“不想。”
“我想。”
“……”
程既简欺身压住了她,将她两条胳膊放到自己肩上,掌心抚着她的头顶,俯身准备亲时,她躲了过去,他噙着笑吻住她脸颊,再稍稍挪一寸就吻住了她。
他的背脊轻微弓着,一条流畅的弧度蛰伏着嚣野的欲望,像极了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他掌心的虎口托住她的下颌,便于他的吻进入更深的地步,便于他湿润的舌在她的口腔里酿起一阵一阵醉醺醺的色|欲。
苏琅轻发丝凌乱,露出的肩头似两弦轻白弯月,她的嘴唇开了条缝,两边的瞳眸秀淡清透,仿佛盛了两盏春茶。
程既简平时情绪清寡,需求也清寡,虽然不是什么毫无造诣的愣头小子,但也并不热衷于此道。
然而美色当前,是个男人都得昏上一昏。程既简罕见地不知轻重,清峭冷淡的眉眼凝着一点浓墨似的情和欲,在ta的shen上寻山问水一般深切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