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一道劫难的开始而已。
栗栀甚至连咖啡都还没有来得及给顾景琛泡上,他就身着一套裁剪得体的名贵西装下了电梯徐徐走过来。
在经过栗栀的工位时,顾景琛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声音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跟我来办公室。”
在顶楼办公的史楠楠和其他几位助理齐刷刷地向栗栀投来同情怜悯的目光。
栗栀咬着嘴唇神情紧张地跟着顾景琛进了办公室,关好门。
她局促地站在办公桌前,身体僵硬着,两只手的手指绞在一起。
顾景琛垂眸瞟了眼空空的办公桌。
咖啡没有,荔枝糖也没有。
他轻抬眉梢,人没有直接坐到办公椅上,而是绕过办公桌,抬手解开外套的扣子,姿态随性地靠着办公桌半坐。
这样一来,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又缩短了一个办公桌的宽度。
顾景琛的双手撑在桌子的边缘处,手指有节律地一下一下轻叩着。
沉默了片刻,他出声:“给你解释的机会,说吧。”
栗栀张了张嘴,却卡壳得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喝醉酒抱了他是真的。
喊了他一声爸爸也是真的。
百口莫辩。
只能诚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