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之下,顾景琛将手指从她的掌心间抽出来。
他把人打横轻松地抱起来,迈着大步往她的房间走去。
走到她房间门口,顾景琛将她放下,从她包里掏出房卡帮她刷开房门。
然后把卡片插到电卡槽,半搂着她进了房间,让她躺到床上。
把她安顿好后顾景琛就离开了栗栀的房间。
这晚半夜,栗栀醒过来一次,神志不清醒的她感觉到头晕脑胀,而比这更让她痛苦的,是胃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
就连身体也很烫,很火烧似的。
栗栀混混沌沌间知道自己因为喝了太多酒让胃难受了,也感知到了体温不正常。
她摸了半天,才从包里把手机拿出来,找了个跑腿去帮她买了点酒精棉球。
只不过跑腿只能把药送到酒店一楼,需要栗栀自己下来取一趟。
栗栀只能从电卡槽摘掉房卡,拖着身体下了楼。
等她拎着装有酒精棉球的塑料袋回到楼上,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厉害。
栗栀有点难受地吸了吸鼻子,扶着墙壁好不容易一步步走到房门口,把手里的房卡贴上去。
打不开门。
栗栀噘着嘴,不高兴酒店的房门这么不灵敏。
她哼哼唧唧了几声,歪斜着身体靠在门板上,继续契而不舍地一下一下刷着房卡。
半晌,房门终于被她成功“刷”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