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我女友粉, 还是老婆粉?”
淮桑被困在对方怀里,整个人晕头转向,小心脏怦怦直跳, 她有点心虚地说:“我是你事业粉啊。”
对方眸中笑意直白, “也对, 毕竟你也不需要做我女友老婆粉,你也不用yy我。”
淮桑脸刹地通红,这话她不会回了。
她的耳珠子充血得像颗樱桃, 季延忍不住靠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她一激灵,季延便已经低头精准吻住了她的耳根。
毫无心理准备, 淮桑忍不住惊呼出声, 可声音却像被抽了筋骨般,软绵无力, 说不出的别样风情,传到某人耳里, 就像一根利箭身后的箭羽,将心房最后一道底线都射破。
淮桑的腰几乎被折断,脚下步伐凌乱,几近被自己绊倒。
家里的沙发有些年代, 沙发深陷到极限,几乎承受不住两人重叠的重量。
她觉得自己仿佛陷进了季延铺造的一片汪洋里,只要稍稍离开他自己就像一条搁浅了的鱼,身上的热度叠加,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气。
腰间的热度攀爬而上,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却下一秒又跌进令一道无止尽的深渊里。
让人心惊到了极点,好窒息。
“季……延。”
没有回应。
她带了点哭腔唤他:“季延……”
“我在。”
“我们回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