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声音很轻,可一字一句都仿佛有千金重,压得淮桑呼吸一滞,心跳快到想破膛而出。
她从没见过像眼前这样的季延,性感得无以复加,比每一次在泳池里发丝尽湿、肌肉偾张的季延,还要性感。
她觉得身体里藏着的那只小兽伸出了一直小爪子,不停挠着她的心,轻轻咆哮着。
不知是被何刺激,心底激发出的一股冲动,想喊他的名字,想拥抱,想亲吻。
想占为己有的欲望无限大。
“我好像,有点理解。”她说。
她看着季延眸中的光像深海中突然亮起的一座灯塔,狂热得像是有温度,灼烧着她。
她又怕,又大胆,本来撑在他肩头的手,突然抚上他的眼角,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像羞到了尽头,“你要不要再亲亲我啊?”
季延呼吸瞬间一滞。
真的要疯了。
淮桑乖乖张开嘴,淡淡的薄荷味清凉,耳边声音黏腻无比,直至身上的人再度撑起,她脖子根通红,说:“你又吃薄荷糖了。”
季延呼吸极热,单音一个嗯。
他单手撑高,一手拉过她的手,覆在他衣服的纽扣上。
今天的季延穿了件休闲白衬衫,质感硬挺,本该斯文儒雅的,可偏偏此时却像个不良分子,低头无声看着她的眼神,野得像头狼。
而淮桑则像极了一只被猫薄荷吸引的小猫咪,动作轻柔,眼神娇软,乖巧到了极点。
其中一颗纽扣像在跟她作对,几次三番,偏偏解不开,她心跳很快,有点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