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深把她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微凉的指尖摩挲了一下她耳后的皮肤,随后徐徐下移到她细软的腰肢不费什么劲就握住了。
沈溶月忽然有点怕,目光躲闪,双手抵在胸前:“不是,是童云云。”
她迅速地补充:“她今天杀青了,我以前不是帮过她吗?她就给我送了一束花。”
褚寒深没有松开她,眼底划过一丝危险的光,眯了眯,嗓音低沉:“真的?”
沈溶月很怂地伸出三个手指头:“真的,我发誓。”
她湿漉漉的眼神像猫儿一样。
褚寒深目光沉沉地盯着她,正要低头做点什么,门被敲了敲。
沈溶月像只滑溜溜的小鹌鹑,顺势躲开他的掌控,坐到沙发上,随手抄起一本书,小腿优雅地侧别,一本正经地看了起来。
褚寒深舌尖抵了一下唇角,长腿一迈,似笑非笑地欺身上去,把她困在胸膛和沙发之间。
沈溶月眼睫慌乱地颤动了一下,书也一同掉到了地上。她回头看了一眼门口,又看向眼前的男人,压低声音:“你干什么!”
褚寒深长腿抵着沙发面,两人姿势一上一下,暧昧极了。
他沉沉地笑开:“你怕什么?”
“我没怕,我就是……”沈溶月用出吃奶的劲不让他贴过来,“你在我房间时间呆久了会被发现不对劲的。”
“在你心里我就只有这么点时间?”褚寒深摸着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颇有些爱不释手,“那姐姐也太低估我了。”
他一叫姐姐,沈溶月心里就虚。
而且什么时间不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