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深下楼给沈溶月烧热水,等他回到房间门口,真的听到了洗手间的水声,某位仿佛正用身体力行他随意找下的借口。
“沈溶月?”
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没人应。
他推开门。
原本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
褚寒深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原来不知道沈溶月喝醉了这么难搞。
他抿着唇走到内室的洗手间。
沈溶月不知道往浴缸里倒了多少泡浴液,泡泡都溢到地面上了。
她就这样头发半湿地坐在泡泡中央,上半身露出圆滑细腻的肩膀和娇柔细长的脖子,只见她双手一拢,捧起一堆泡泡,鼓着小脸用力一吹,抬头看向褚寒深笑得无辜又勾人:“洗完澡再睡。”
浴室的灯光很亮,光影落在沈溶月光洁莹白的皮肤上,好像只要轻轻一捏,就能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褚寒深滚了滚喉结,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屋,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浴袍,然后折回去把她从水里拎起来,强硬地裹上。
她那件一字肩的小衬衫十分难脱,她就直接穿着衣服洗的澡。
沈溶月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粗鲁地对待过,大小姐脾气一上来,手脚挣扎着要打人:“你放开我。”
此刻褚寒深力气大得惊人,也不顾会弄湿裤子,长腿一迈,挤进浴缸,把沈溶月摁在墙上。